第十七章 被触及到灵魂的斯内普

    “在是学院的学生前，我们是霍格沃茨的学生。”</br>　　“从9又4分之3站台到这里，白天到黑夜，我们认识了许多的朋友。”</br>　　“他们有的向往英勇的格兰芬多；有的期待在智慧的拉文克劳求学；有的渴望被包容的赫奇帕奇接纳；有的想要在斯莱特林出人头地。”</br>　　“在未表明对学院的期待前，我们谈笑风生。”</br>　　“但在一切明朗后，我们却大打出手！”巴吉尔说道这里，表现得十分痛心疾首。</br>　　赫敏双手握于胸前，十分纠结。</br>　　她既想阻止这她看来大逆不道的行为，又想支持巴吉尔。</br>　　罗恩，哈利，纳威，则用古怪的眼神看向被大打的对象，德拉科·马尔福。</br>　　不远处，因为落水还有点萎靡的德拉科气涨红了脸。</br>　　不明真相的麦格教授，眼神不再冷厉，愈加温柔。</br>　　从误以为学生找事，到了原来是好学生在直抒胸臆。</br>　　巴吉尔也注意到了这点。</br>　　“所以，我们能不能不分院。”</br>　　许多以为分院是和巨怪打架、考试、逃过火龙袭击的学生们连连点头。</br>　　“或者说，将不愿意和朋友分开的学生，聚在一起，就当做第五个学院。”</br>　　麦格教授抿了抿嘴，“孩子，你的想法很好。”</br>　　“但是，分院制度是学校的四位伟大创始人所留下的无形资产。”</br>　　“不同学院，并不影响你和朋友的关系。”</br>　　.......</br>　　另一边，邓布利多见麦格教授久久没有回来，派过来的斯内普刚好走到了门前。</br>　　在靠近的一瞬间，他就听到了近乎愤怒的驳斥声。</br>　　他一下，就听出了是谁。</br>　　那个敢于向他诈骗，有着赫奇帕奇之名，格兰芬多之勇，底子是斯莱特林的男孩——巴吉尔（badger獾）·格兰杰。</br>　　只不过，现在那男孩的声音中，有种莫名的说服力。</br>　　“不影响？”</br>　　“不，这很影响！”</br>　　“我们不是瞎子，聋子。”</br>　　“拉文克劳认为其他学院都是笨蛋。”</br>　　“格兰芬多觉得他们最有勇气。”</br>　　“斯莱特林自诩最为高贵。”</br>　　“赫奇帕奇抱团，以至于他们的休息室经历了一千多年也从没其他学院的学生踏足。”</br>　　斯内普听到这里，冷笑一声，决定中止这场闹剧。</br>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他停下了脚步。</br>　　“教授，如果我去了斯莱特林，赫敏在格兰芬多。”</br>　　“你能说，学院的同学不会认为我们是叛徒，不孤立我们么？”</br>　　“我们能安心学习。”</br>　　“我们真的还能成为朋友么？”</br>　　一个女声又接着响起，带着哭音，“我们真的能成为朋友么？”</br>　　这两个疑问句，像利刃一下刺入了斯内普那久久未见阳光的心脏。</br>　　“莉莉。”他踉跄了一下，右手搭在墙壁。</br>　　恍惚间，那两个声音，变成了年轻时，他和莉莉的。</br>　　在游乐场的初遇，秋千上的那個小小的女孩。</br>　　她的五官不断成熟，表情由熟络，亲近，再到冷漠。</br>　　那是格兰芬多的塔楼入口，胖夫人的肖像旁。</br>　　女孩的表情变为轻蔑，“叫我泥巴种？但是你管我这类出身的人都叫泥巴种，西弗勒斯。我又有什么不同呢？”</br>　　现实世界中，斯内普不知不觉间湿润的眼眶，瞬间干燥。</br>　　那刚刚还支离破碎的眼神，又变得空洞。</br>　　他大步迈向房间，走到了麦格教授的身旁。</br>　　无视了房间内不知何时出现的幽灵，旁边麦格教授和下面学生的诧异目光。</br>　　甚至忽视了那个由他最爱的人的眼睛，最恨的人的面容组成的宝物。</br>　　他直勾勾地看向那个男孩和女孩说道：“相信我，如果学院不同，你们无法再成为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