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阅阁小说网,无弹窗免费阅读 > > 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 第137章 不怪皇兄这是时代局限性(二合一)

第137章 不怪皇兄这是时代局限性(二合一)

推荐阅读:农业狂魔我一心科研,你却想骗我谈恋爱?NBA:从折磨乔丹开始加点升级红楼大当家赤海漂杵边关小厨娘从小李飞刀开始乱砍灭世情劫之缘起昆仑魔王大人为何这样天尊重生?我靠截胡躺平!

    每个字拆开来都能听明白,组合在一起,始皇帝就有些听不懂了。

    什么飞机,枪炮,凯撒,罗马,这都是什么意思?

    但长子在其身后旁听坐着呢,要始皇帝向嬴成蟜求教,始皇帝拉不下这个脸面。

    说好的论道教子,总不能儿子老子一起被教,那多没面子。

    正襟危坐,一本正经。

    始皇帝凝神做仔细倾听,认真考量状。

    “嗯,你所言,也不无道理。”

    嬴成蟜喜出望外,快人快语。

    “皇兄这是答应了?”

    “你要朕答应什么?”

    “答应暂放外出征战,修改法令,发展民生,创造科技,改变世界……”

    嬴成蟜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嘴就像是借来的,用了限时一天体验卡似的,眉飞色舞地说个没完。

    这回里面没有特别专业的现代词汇,始皇帝大体是听懂了。

    他用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还在自顾自说下去的亲弟。

    刚才这竖子说的那一大堆是这个意思?

    这竖子是不是染上什么狂疾?

    商君书白看了?

    六国白灭了?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不想着驭民六术,开疆扩土,只想着奢靡享乐……

    “朕不同意。”

    始皇帝一锤定音。

    “你是在胡闹,你要让老秦人血性丧失,要让大秦变成孱弱之国。财帛动人心,酒色英雄冢。依你之见,发展如许多外物,秦人血性安在?如何去与生于马背,死于马背那些塞外民族正面厮杀?”

    “皇兄,你听我的。到时我让你知道那些塞外民族不只是精于骑射,还会载歌载舞,跳的比宫中那些伶优还好看!”

    “一派胡言!”

    嬴成蟜的一番说辞根本说服不了始皇帝,这颗石头子在始皇帝心湖都泛不起涟漪。

    东胡,月氏,匈奴。

    这些塞外民族现在在秦国乃至中原的印象,全部都是上马士兵下马民的形象。

    每个人都精于射术,精于骑术,膘肥体壮,膀大腰圆,善于厮杀,智不开化。

    说他们吃人肉始皇帝都信,说他们载歌载舞?

    要不是嬴扶苏就在身后坐着,始皇帝现在就以剑贺,让嬴成蟜载歌载舞。

    “赵国胡服骑射,学习东胡之道,方成一代军事强国。想要大败胡人,秦国就要比他们更凶,更恶,更不惜命。大秦之发展,就是看朕能以我大秦锐士打下多少疆域。你之想法,就留着让扶苏去实现罢。”

    “那赵怎么亡了?”

    “亡在奸臣当道。”

    “放屁!赵、亡就忘在胡服骑射!要是秦国有覆灭之危你这么做我没意见,秦国现在蒸蒸日上就等着大力发展,你还要玩胡人那一套,你才有什么狂疾!你这就是为了打赢鸟人,把自己变得更鸟人,犯浑是吧!”

    当~

    重重一敲实木桌案上的秦王剑,始皇帝冷笑道:“今日你若说不出赵如何亡在胡服骑射,朕便只好大义灭亲了。”

    嬴成蟜撸胳膊挽袖子,调整了一个舒服坐姿。

    “你怎么跟韩非似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来来来乃公好好给你讲讲。”

    “等等!”

    始皇帝目如电光,亮的吓人,投在了嬴成蟜双目。

    “你方才说韩非?你……”

    “对对对,就是你猜的那样。你那偶像猫在长安君府重写《韩非子》呢,这个不重要,咱们先说胡服骑射这件事。”

    始皇帝一把捉住嬴成蟜右手,脸色很是振奋,重重点头。

    “重要,把他给朕,放你那里暴殄天物。”

    如果要在诸子百家中选择一个始皇帝的心动辅臣,那这个人一定是韩非。

    始皇帝在读了《韩非子》后,说出过“要是能和韩非走一走,死了也甘心”的说辞。

    秦军锐士陈兵韩国边境,只为让韩国王室放韩非入秦。

    西方著名的特洛伊战争,只为了一个美女海伦打了十年,离谱至极,但那好歹是个美女。

    始皇帝呢?

    他干过更离谱的。

    他为了韩非这个男人差点去攻打韩国。

    这还不算完。

    废了好大劲,好不容易韩非入了秦。

    没过多久,韩非死在咸阳狱了……

    “你怎么见一个要一个呢?你要人才你不会自己招揽?你总盯着我这仨瓜俩枣做什么?李牧你要韩非你也要,要不是我,当初韩非就死在咸阳狱了,你早想什么去了?”

    始皇帝长长叹了口气。

    “韩非不想负韩,又想见天下一统。故而主动寻死。如此忠义之士,朕又有什么理由违背其意愿呢?”

    ……

    长安君府。

    张良醒了。

    他躺在床榻上,却没有立刻睁开双眼,而是平稳着呼吸就好似晕倒时一样,侧耳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沙沙,沙沙~

    细密声音如蚕噬桑叶,传入张良耳中。

    屋内有人。

    鼻子轻嗅,除了浓浓墨香没有其他异味。

    此人好读书,武功应不高。

    简单地判定后,张良睁开双眼。

    再装下去没有太多意义,以擒住他的那人身手而言,他装睡必然会被看出来。

    简单的木质结构入张良双眼,顶梁上的木头绘有一些花草的简单图案。

    伸手入怀,没有摸到任何物件,这也在张良意料之中。

    低下头,其身上是一件典型的秦人黑色麻服。

    张良嗤笑一声。

    连衣物都换了,这间主人对他倒是小心谨慎。

    不,应该说还是不够小心谨慎。

    张良活动活动手腕,侧身下地。

    没有将他绑起来,这就是他逃脱的机会。

    世人只道张家次子张良机敏过人,鲜有人知,他的武功也是不俗。

    脚一沾地,视线偏转。

    一个伏在桌案上提笔写字的身影,便入了张良双眼。

    那是一个青矍侧身,侧面容颜很是英朗,头发披散着没有束起。

    看那专心致志的态度,竟是连张良醒来都没反应。

    正要趁机偷袭,暴起发难的张良却放弃了眼前这个大好时机。

    因为,他看清此人的面目了,整个人怔怔的,一步快过一步地跑到持笔写字男人面前,俯身下拜。

    “张良,见过非公子。”

    一语出,泪随流。

    韩非笔尖一顿,回过头。

    看到在自己身边拜倒的张良,这才意识到张良从昏迷中醒来了。

    将毛笔搁放在棕色砚台上的缺口处,他俯下身子双手搀起好友张良,脸上露出由衷的欢喜。

    “子,子,子房,好,好,好久,不,不,不不见。”

    磕磕巴巴才说了几个字,韩非苦恼地拍拍头,沟通效率太过低下。

    提笔,重铺一张白纸。

    韩非以韩字在其上书写。

    【你怎么来咸阳了?】

    韩非这种以字沟通的做派,张良早在韩国就已习惯了。

    看着白纸上那漂亮的韩字,张良双手交叉,微微下拜。

    “良特来寻公子死因。”

    张良入咸阳。

    故意要大铁锤踩驰道入咸阳狱,主要目的便是调查当初韩非于秦国死因。

    停顿片刻,张良沉声道:“若有机会,送秦王去死。其既爱公子,何以杀之邪?”

    额……

    韩非揉揉眉心。

    【此非秦王杀我,是我自寻死也。】

    张良不掩饰脸上惊诧,道:“公子何故寻死?”

    【非乃韩国公子,入稷下学宫随荀师学习,乃是为救韩。然韩王安不是明主,非无力于乱世救韩,便只望天下一统。纵观七国,唯秦国以法治国,秦王行法,雄才大略,有一统天下之姿。我赠《韩非子》与秦王,助其一统天下,平生心愿已了。】

    【非终是韩人,见故国衰而不哀者,非人哉。要非为秦王效力,灭韩国,非不愿也。无力救韩,赠书予秦。非之路,便止步于此可也。如此,方不负韩,亦不负心。】

    这是战国时代的道理,现代人可能难以理解,但生于这个时代的张良却完全能明白韩非的心思。

    张家幼子默默点头,解决了多年的疑惑,内心又生出一个疑惑——那公子为何还活着?

    这句话自然是没有问出来,毕竟张良没长盖聂那张面瘫脸。

    “公子既然无事,那便请速与张良归韩。韩留贵族二百,皆可为公子复韩之班底。只要公子愿意,韩土城池,旬日可更换王旗。”

    张良此话是在向韩非展示韩国遗留贵族对韩国的掌控力,而不是想要马上造反,是为劝说韩非归韩。

    以当前秦国实力,对这个天下掌控确实是不太够。

    秦国基本盘不生智慧兵种,没办法去控制整个天下。

    但秦国基本盘全是兵营。

    韩国要是现在直接复国,所有城池城头变换大王旗。

    蒙恬,李信,王贲这些渴求战功的将军得兴高采烈嗷嗷进攻。

    恨不得把张家祖坟都给刨了,把里面骷髅头拿出来当人头凑军功。

    【子房,韩国已亡,逝者当矣。】

    “韩国还未亡,韩国占韩土而不能服韩民。人在城在公子在,怎能说韩国已亡。公子可是不信良之说辞,良这就回去变换一城池王旗要公子看看,公子你说要变换哪城……”

    张良神色很是激动,像一个赌到极点的赌徒一般对着韩非手舞足蹈。

    他的眼中满是希冀,恳求。

    像是民国时期那些无法接受满清逝去的大清八旗子弟。

    韩非张开双臂,抱住仍在喋喋不休的张良,用了他最大力抱紧。

    “韩,亡,了。”

    韩非一个字,一个字。

    重重得在张良耳边,以秦语,口齿清晰地道。

    张良声音一停,静了片刻,一把推开韩非。

    韩非被猝不及防大力推开,双腿大开,屁股着地摔在地上。

    男生女相的张良,那张俊脸扭曲变形,狰狞可怖。

    “你背叛了韩国!你背叛了韩国!我张家仍未做够韩相,公子何故不做韩王!先王已死,韩国守旧贵族已亡。如今韩国再也没有能阻碍公子变法之人,张家愿全力助公子复韩,公子却说韩已亡!”

    张良扑到韩非身上,一手揪着韩非衣领,一手高高举起拳头,咬牙切齿。

    “公子昏头,良得罪了。待回到韩国,良再向公子赔罪!大韩未亡,大韩有王!”

    张良含愤一拳狠狠砸下。

    韩非侧头以避,捉住张良单臂向空中甩去,双腿踢到张良小腹。

    踏踏~

    砰~

    张良在空中翻了个个,脚步快速点地,身体撞在屋门上才止住去势。

    他脸色难看至极,盯着爬起来的韩非。

    “公子何时会的武功。”

    韩非无语。

    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儒字,展示给张良。

    他韩非是法家巨擘不假,但他可是和荀卿学的儒。

    身为荀卿得意门生,君子六艺他韩非都成绩优上。

    不能因为他有口疾,就觉得他四肢也有疾,手无缚鸡之力。

    以往在韩国他不出手,是因为用不上他出手。

    身为一个公子,哪有那么多需要亲自上手打打杀杀的时候。

    “公子真不与我走乎。”

    【非不能与你走,天下大势已明,勿要多做挣扎。】

    “良今日只求一问,死也心甘。”张良双手背后摸索门上把手,道:“公子既想以身殉国,何以今夜出现此地。”

    韩非不答,神色落寞。

    不答,便是无言以对。

    砰~

    张良趁韩非失神之际夺门而出。

    韩非被门声惊醒,看着那扇受惯力影响而继续拍打的房门,神情古怪。

    砰~

    还没等那扇房门不再来回拍打,张良已是推门而入。

    他神情更加难看,就像是赌上性命的赌徒看到庄家开了三个六。

    透过半开房门能看到,外面院落有十数个莺莺燕燕。

    她们样貌美丽,每个姿色都是上上之选。

    若不是她们放下的臂膀上套有机关秦弩,张良只会将这些莺莺燕燕当做寻常侍女。

    “公子强留良所为何事,不妨直言。”

    【不是非要留你,是君上要留你。】

    “君上。”

    张良脸色愈发难看。

    堂堂韩国非公子,被他张良视为韩王的最合适人选,竟然做了他人门客,无法接受!

    “公子君上为何人。”

    【长安君。】

    这名字好生耳熟。

    张良来到咸阳后,遇到的意外事并不多,所以很快就想起了楼台遇到嬴成蟜那次。

    莫非那时便被盯上了?

    我张良在秦国何时有如此名气?

    张良神色阴晴不定。

    “大铁锤呢?”

    【放了。】

    张良:……

    他知道韩非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说谎,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铁锤在江湖上名气很大。

    其真实姓名鲜有人知,诨号来源。

    是能将一把常人连抬离地面都难的大铁锤舞得虎虎生风,水泼不进,神力惊人。

    不管从哪方面看,大铁锤的名气也应该在他张良之上,长安君更应该在乎大铁锤。

    结果十几把秀色可餐的秦弩,大半夜的就这么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扔在院落外看着他。

    反而把他千辛万苦收服的大铁锤给放走了,这上哪说理去。

    “长安君如此重视良,应少不了公子言说罢。”

    【此事与非无关,你出现在咸阳城,还是君上告知非,君上曾赞你为术之极尽。】

    “何为术之极尽?”

    “就是最会玩阴谋诡计。”

    张良耳中刚听到声音,脖子就挨了一记重击,当场晕厥,倒在不知何时出现的荆轲怀里。

    “我就说这个人很危险。”

    扛着张良,荆轲冲韩非摆了摆手。

    “叙完旧了早点睡。”

    荆轲扛着张良离去。

    韩非摇摇头,吹熄烛火。

    希望君上回来能说服子房罢。

    子房只知秦王之能,而不知君上之能。

    张家对韩地掌控力越强,张家越危险。

    ……

    咸阳宫。

    “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军事上让赵国成了个强国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但胡化可不只是能带来好处,也能带来弊端。胡人推崇强者,赵国全盘胡化,导致推崇强者此风于赵国疯长。”

    “缔造赵国强势的赵武灵王晚年被其子赵成围困在沙丘宫,饿的生食飞鸟,最终凄惨饿死。”

    “别的不说,这事放秦国,大侄子要是把你困死在章台宫,你说他能服众?但赵国就能,赵成把赵武灵王困死,赵国没人对此有什么说辞,这就是胡风的文化入侵。”

    “胡风让赵国历经长平之战也十余年就能再与我大秦征战,但一味崇拜武力行径,以至赵国少智,最终亡在小人郭开卖国之中。”

    “我秦国与赵国祖上同源,又都是尚武之国,昨日之赵,不会是明日之秦?我们不仅需要勇武,更需要智慧,爆兵在科技面前不值一提!”

    始皇帝:……

    这竖子说的好像还挺对,但朕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对。

    揉着眉心,始皇帝仔细品味嬴成蟜的话。虽然还是有些词听不太懂,但大体意思是明了的。

    “创立稷下学宫的齐亡了,孔子曾任大祭酒的鲁亡了。你明明知道法家好处,却偏偏想着开民智走儒家那条路。”

    “不,你这更像是墨家的路,你对民期望太高了。如果天下真如你所说,人人开智,那谁来种地?粮食如何生产?”

    嬴成蟜一见始皇帝口吻稍有所松动,立刻一拍大腿,激动地道:“粮食不够吃,跟作物有关系,我们需要高产农作物。我十多年前就将钱投在农家上了,皇兄你别急,肯定会出成果。到时候粮食产量提上来,就不需要那么多人种地了。”

    “朕如何信你?”

    “曲辕犁,粪便化肥,龙湖水车,筒车,分力起垄……你打六国这么顺利,粮食没有一次短缺不都是我和农家的功劳?你有什么不信我?”

    “要是按照以前的直犁,烧草化灰化肥,秦国粮食能有现在四分之一都不错了。”

    始皇帝神色有些不自在,被嬴成蟜满是鄙视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

    嬴扶苏静静听着,双目满是小星星地看着嬴成蟜。

    原来秦国这些新农具,都是叔父发明出来的,怪不得父皇对叔父平等视之。

    “你先前那些发明,确实解决了秦国粮食危机。你以各种农具来让代替劳动力,从而让秦人可以耕种更多土地。这是以更多土地来让粮食得到增产,而不是你曾经吹得亩产三千斤。”

    “十多年过去,你所说的杂交优良种一直未有成果,这不也是事实?”

    嬴成蟜立刻道:“因为参与人还不够多,我们需要更多的农家人参与。所以我们需要开民智,推行**印刷,推行纸张。”

    始皇帝:……

    好像很有道理,不对!

    这竖子怎么又给朕绕回来了?

    他怎么这么会诡辩?

    “皇兄啊,社会生产力在进步,国家在改变,你不能总是抱着老教条不变。”

    “你说得老教条,朕用它打下了整个天下。”

    “那有什么用呢?”

    始皇帝:……

    朕一开华夏先河,统一天下。

    你这竖子说这有什么用?

    嬴成蟜握住始皇帝颤抖地摸向秦王剑的手,继续给始皇帝洗脑。

    “你打下来也得守得住才可以啊。当初齐国被燕乐毅打的就剩一城即墨,不也转瞬就被田单复国了乎?打下来不行,吃进去才算你的。这个天下现在就靠你维系,你信不信你现在薨了天下立马分裂?”

    竖子!

    竖子!

    论道论不过开始咒朕?

    朕春秋鼎盛!

    你才要薨!

    朕要砍了这个竖子!

    始皇帝胸膛气的来回起伏,咬着牙道:“撒手!”

    嬴成蟜果断摇头,握得更紧了。

    开玩笑?

    我撒手让你拿剑赶我遛鸟?

    “皇兄,听我的罢。我们要推动社会发展进步,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只要我们科技攀得够高,大洋彼岸都是我们的。你不要只盯着那一亩三分地,眼界不要那么浅。”

    “你睡过赵女,韩女,楚女,但你肯定没睡过大洋马。金发碧眼,波涛汹涌,腚圆且大,你心不心动?”

    始皇帝冷冷地道:“朕睡过,这不就是胡人?”

    “额……细节不一样,她们会说亚麻得,不对串台了,她们会说死道破。”

    “成蟜,你今日所说,朕能听出你之道理,但你无法说服朕。隗状有一言说得很对,大秦求稳而不求奇。朕信你之眼界,但朕无法带着整个大秦陪你豪赌一场。朕输不起,大秦输不起。”

    始皇帝深吸口气,拿起秦王剑,这次嬴成蟜没有拦着自己这位兄长。

    “阿父将此剑递与朕时,曾亲口要朕莫要辜负大秦,莫要辜负你之相让。但朕今日只得辜负你了,朕一日为秦王,就要保秦国在我嬴氏一族手里传承。”

    嬴成蟜苦笑。

    “我以为,你有这个魄力。郡县制也没有经过时间检验,简体字更是不在世人认知,但这都没有吓住你,为何开个小小民智……”

    “这不是小小民智,这是大秦的根!是大秦如何治理的根!郡县制,简体字,朕都懂,朕知道这样做是对的!但今日你所言,朕不懂!”

    始皇帝也苦笑了一声。

    “或许,你真的领先这个时代太多太多了。领先到自以为标新立异的朕,都无法去触碰你的思想。哪怕你将你的思想尽数摊放在朕的面前,朕也理解不了……”

    “不怪皇兄,这是时代局限性……”

    嬴成蟜手扶着桌案缓缓站起,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插科打诨,言笑怒骂,都是他想说服始皇帝的手段。

    但他失败了。

    这场论道,他败了。

    舍去始皇帝,就算是他嬴成蟜,也无法以一己之力推动天下发展。

    从古至今,以人身必作神明,压制一整个天下的,唯有始皇帝一人。

    这是独属于千古一帝的威势。

    “叔父,扶苏想试试。”

    “你说什么?”

    嬴成蟜向外踏出的脚步停顿,霍然转头。

    盯着在这场论道中毫无存在感,只是来学习的大侄子。

    嬴扶苏一脸坚毅。

    “扶苏说,扶苏想试试。秦国不可轻试,一城总可以罢?扶苏愿去上郡,行叔父之法!”

    www.bq46.cc。m.bq46.cc

本文网址:http://www.5518a.com/xs/2/2246/1880584.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m.5518a.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