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潮湿黑夜的燃火

    之前与奥德妮几次见面，都是和其他歌姬一起行动，两人也没好好叙旧，难得这次单独在一起，话题也偏向轻松怀旧起来。
    “说来，我很好奇，奥德妮的头发是天生雪白的吗？”缇兰好奇。
    “啊，这个确实是的。”奥德妮听闻，将手伸到脑后，挽起发束，盘到身前。
    “好像是因为修习鸿鹄一脉传承缘故，从某一代先祖开始，就变成这样的发色了。”
    “我们鸿鹄一脉，我所在的主脉在飞羽星域有部分资产，发展尚可，但也称不上显赫，只是中间水准的派系，其余支脉在一些星系也有分布，每隔十年会聚集一次，相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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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的一声支付完毕后，略带热度的手指按在杉的手心，“这是你的门票，拿好进去就可以了，对了还能凭票在里面免费挑一种饮品，我建议喝‘冰石酷火’。”
    看着两人激烈的战斗，场外围观的女仆们目不转睛，眼里满是兴奋的神色。
    “这会要分胜负了。”
    ‘没想到中央5区里还有这么冷清的地方。’他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着，然后看了看地图，距离学校还比较远，估计一小时后才能抵达。
    “五凤各脉目前没有明确的领导者，是比较宽泛的理念，你觉得自己是，那就是，不觉得是，别人也不强求，大概就是这样子。”奥德妮一口气说了很多。
    “多米尼卡＼／！”
    “我输了。”她摇摇头，倒也没太沮丧。
    “多米尼卡＼／！”
    这么晚出来，并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而是刚结束今晚的新生聚会，他想省点钱，没点悬浮车，想晚上散步清醒会，然后回去。
    “多米尼卡＼／！”
    一个穿着兔女郎制服的女孩敏锐的觉察到这位少年在路过巷口时转头看了下，立马跳了过来。
    紫粉色的诱人兔女郎打扮，网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再加上那对摇晃的兔子耳朵，都充满着微醺诱惑的气息，似乎是见杉有些青涩，这位兔耳女孩更加大胆的靠近身来，那身上带有温度的香味都能被杉鼻尖闻到，这应该是香水和汗液混合后的气味。
    伽蓝外套在夜幕里和环境融为一体，黑色的牛仔长裤，普通的弹跳运动鞋，身上除了个人终端外，再无其他电子设备，单从外表看，杉毫无突出的地方，就和普通学生一样。
    “多米尼卡＼／！”
    “在联邦东部的诸多星域，尤其是东方人聚集的地方，都能看到悬挂的红色凤灯，还有火凤花纹的占风铎。”
    杉有些措手不及，他看着眼前这位衣着暴露的兔耳女孩，心中讶然。
    “仔细的看的话，还是有不同的，冰精灵的发色带着淡淡的银白，而我们鸿鹄一脉则比较纯粹。”奥德妮细细捋着发丝，让缇兰可以靠近点观察。
    之后缇兰也降下来，让女仆们拿来毛巾，给奥德妮擦拭血迹，然后帮她治好外伤。
    衣袖和剑刃挥洒如水，如游鱼在水中缓缓翻舞，而随着奥德妮的这番剑舞，她的气息也越来越朦胧，这处地下对战场也逐渐弥漫水汽。
    “我专门看过缇兰的比赛视频哦，知道很强。“奥德妮表示清楚实力差距。
    “难怪，这样也输的不亏。”听到确实是这套剑法，奥德妮也放开心，不那么焦虑。
    只见空中，缇兰和奥德妮的再次交击后，相互散开，这时只见缇兰将手中的剑刃脱手而出，如寒光般直冲奥德妮而去，而奥德妮也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形一转，有如水莲闭合，身形短暂消失在半空，让剑刃穿过，而后又重新出现，再度突袭向缇兰。
    风祝，火祝，雨祝，山祝，四祝中鸿鹄一脉多出‘雨祝’‘雨师’，也是祭祀活动中最需要的。
    “在东方人聚集的社区里，也常常有祭祀凤凰的神社，其中不仅有古老的七煌真焰府君彩华的名号，五德之凤的画像，还有苍兰之凤殿下的画像，也就是大家常说的三代凤凰。”
    “我买就是了，不用这么热情。”他尽力不看对面这位女孩，平复自己的心情。
    ……
    之后奥德妮开始缓缓舞剑，与其说是战斗，更像是某种祭祀用的剑舞，就和当年顾雍容所展露的一样。
    摸了摸奥德妮的发丝，手感似乎很不错，缇兰好一会才放下，之后两人又说起五凤各脉的情况。
    “没错是的。”缇兰给奥德妮介绍起来。
    “来吧，只要398，扫我胸口的编码支付就行~”
    “天生雪发的确是不多见，其他种族里也就冰精灵是了。”
    “哎，好耶，咯咯~”说着，这名女孩眨眨眼笑起来。
    不过，就在缇兰分心暗想的时候，一个朦胧的身影从她身后隐约成型，然后一剑刺出，无声无形，有如水雾。
    和自己逐渐熟络后，这位鸿鹄一脉的大小姐也不装淑女形象了，开始和记忆里凤见雪的形象慢慢靠拢。
    “先让我准备下，别一上来就让我退场了。”奥德妮和缇兰相互站定后，对方略带撒娇的开口，她可是见过缇兰一剑秒杀的场景。
    “缇兰刚才用的是青鸾一脉的剑术吗？”奥德妮好奇的问。
    从未见过，即便做梦也变成了奢望。
    “这套剑法啊。”奥德妮回忆家中的记载。
    ‘杉’独自走在无人的街道，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好的。”缇兰感到一阵好笑，看来奥德妮真的很没自信啊。
    他没有和周围人一样狂呼，但也慢慢让自己融入这席卷的海浪中，仿佛放弃思考，整个身心随着这歌声一起摇晃，飘到那个燃烧的黑暗大海中，冰冷和灼烫，这两种相反的感觉，如此美妙的为之统一。
    其实鸿鹄一脉里，也有同等强力的剑术和秘法，但她目前因为没时间和精力修习，所以跟不上也很正常。
    蓝紫挑染的发丝带着汗水，麦克风中传达的声音仿佛有着热气水雾，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肺部腔涌出如燃烧火焰的声音。
    “缇兰学会花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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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鹓鶵一脉的传承比较繁盛，但他们的风格和其他几脉差别很大，更像是某种有相似精神追求的企业，如‘缃书工坊’‘墨韵工坊’‘回禄天工’‘玄冥龙船’等，这些都是在各个领域名气很高的制造企业，如果不是偶尔会弄些宣传活动，你会觉得他们早就忘了自己是鹓鶵一脉的后继者。”
    说着她指尖轻分开胸部的肉，让那条形码变得稍微清晰可见，雪白的肌肤，即便是夜色里也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