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力破鞑靼——周尚文

    周尚文，字彦章，西安后卫人，明朝中期名将。自幼读书，粗晓大义，十六岁袭职指挥同知，因屡次出塞有功，升任指挥使。武宗时，守卫黄河渡口，抵御安化王朱寘鐇叛乱，因事被牵连下狱，后被释放，累升为都指挥同知、凉州副总兵，为人多谋略，擅长骑射，有“飞将军”之称。世宗时，周尚文征战西北二十余年，多次抵御鞑靼入侵，威名最盛，官至大同总兵、右都督，连加至太保兼太子太傅，史称“终明之世，总兵官加三公者，尚文一人而已”。
    周尚文，幼年读书，粗晓大义，有谋略，精骑射，十六岁时袭职指挥同知，因屡次出塞作战有功，升任指挥使。安化王朱寘鐇反叛时，周尚文守卫黄河渡口，擒获叛军丁广等，被众人推举负责卫事，其后率军相继讨平关内回乱。御史刘天和因弹劾中贵廖堂获罪，周尚文也被牵连，遭下狱拷打，被逼招供刘天和罪行，周尚文始终不承认刘天和有罪，很久后才获释。不久，守备阶州，因设计擒获反叛的番族，升为都指挥佥事，充任甘肃游击将军。
    不久后，进官都指挥同知，并担任升凉州副总兵。一次，御史在庄浪巡视部属，突然遭遇敌军入侵，周尚文一面派人保护御史，一面率军射击，敌军这才引退。他曾经出塞追击敌军，却反遭优势敌军包围，当时明军才抵达半数，周尚文的部将都感到恐惧。周尚文于是从容下马解鞍，于崖边力战，双方死伤相同，适逢周尚文的部将丁杲率军来援，敌军才退去。此役，周尚文身受重伤，于是向朝廷告归，不久后，被起复原职。
    鞑靼吉囊数次踏冰入侵，周尚文筑边墙一百二十里，并以水浇灌，敌军因冰滑无法登上城墙，冰化时令士卒用长竿铁钩守在城墙上，钩杀渡河来犯者。周尚文被升为都督佥事，充任宁夏总兵官，兵部尚书兼右都御史王琼督陕西三边军务，主修边墙，周尚文亲自监工。他还疏浚水渠，开垦屯田，使得当地军民受益不浅。不久，鞑靼劫掠西海，途径宁夏，巡抚杨志学建议发兵作战，周尚文不同意，被劾免职，许久后，被起用为山西副总兵。
    吉囊率四万骑兵从偏头关向岢岚来犯，周尚文与其子周君佐转战三百里，将其击退。此役，周尚文父子均受重伤，获朝廷奖赐银币，不久，以总兵官镇延绥。鞑靼进犯红山墩，周尚文力战将其击败，再获朝廷赏赐。
    吉囊扰延绥，大肆抢掠清平堡而退，周尚文被牵连夺去俸禄，周尚文优于将略，但恃才而傲，常与文官相争，文官又常压制他，双方关系因而更加恶化。巡抚贾启弹劾周尚文“老悖”，兵部请将其调至甘肃，世宗不同意，将贾启与周尚文的俸禄一并夺去，巡按张光祖称二人一定不能共处，世宗这才将周尚文革职，并将贾启贬官。
    吉囊扰固原，刘天和当时已担任三边总督，召周尚文前来，激其立功。适逢陕西总兵官魏时与吉囊于黑水苑交锋，周尚文尽出精锐，与魏时两面夹击，大败鞑靼军。此役，吉囊幼子十王阵亡，明军共斩首一百三十余级，不久，升周尚文为都督同知。
    周尚文被推荐为东官厅听征总兵官兼后军都督府佥事，当时严嵩为礼部尚书，其子严世蕃也在后军都督府供职，骄横无常，周尚文当面叱责他，并将上疏弹劾，经严嵩道歉才作罢。严嵩将严世蕃调至别部，以避开周尚文，严氏父子自此对他恨之入骨，百般寻衅。周尚文以总兵官职镇守大同，到任后请求增加军饷及马匹，兵部认为周尚文所请过多，他正受诏书责备时，又与巡抚赵锦不和，周尚文便一再要求告老，朝廷不许，二人每日都互相诋毁。御史王三聘请求将周尚文调离大同，而朝廷以“大同敌冲，尚文假此避，不宜堕其奸谋”为由，反将赵锦调为甘肃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