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恶人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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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无言的对峙并未持续太久,伴随着老瓦尔达松疲惫异常发出一声叹息,他对着夏修道:
    “我已经足够老了,许多事情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我们确实畏惧新时代的浪潮,布罗利的身上寄宿着所有狂战士的恶业,他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如果他死了,那这份诅咒会再次的缠绕到族里面,我们需要做出取舍。”
    对于老瓦尔达松的回答,夏修则是望着身后的嗤笑着回道:
    “取舍就是打造一个这样子的监狱,然后高举着奉献的大义之旗让罪人一辈子待在里面,这个监狱永远都不会空着,因为这份罪责将会世世代代的流传下去。”
    金发青年望着句偻着背的沧桑老者,如同烈日般璀璨的双眸带着无言的蔑视。
    “你们关的是犯人,还是自己内心的罪恶?”
    “········”老瓦尔达松缄默无言。
    “你应该瞧见到缠绕在我身边的那份亘古永恒之恶,那么你应该知晓我此行的目的。狂战士应该还不至于闭目塞听到不晓得演绎之事,毕竟过去也有不少狂战士参与过与演绎类似之事。我会把布罗利带出去,赋予他救赎自己的权利,”
    金发青年完之后,就径直的向着的内部走去,而老瓦尔达松望着金发青年的背影,握住拐杖的手紧了又紧,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涌现出挣扎的神情。
    “害——”
    最后,老瓦尔达松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一直提着的一口气从他胸口涌出到外面,而随着这口气的吹出,他背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着一般,变得更加的沉重了,他的身影也变得愈加的句偻。
    ****
    达契亚监狱内部。
    对于老瓦尔达松的妥协,夏修并没有任何的感觉。
    对方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如果对方妄图阻止自己把布罗利给释放出来,那么接下来势必会演变成“年轻伙殴打百岁老人”这种听上去风评非常不好的事情。
    当夏修踏入监狱内部的时候,一股冷气向其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扯了扯脖颈处的围巾,细润的毛巾被其拉扯到下颌部位,他对着围巾吐了一口热气。
    雷克雅末磕气变化多端,一之内可能经历四季的变化,因幢地有一句谚语:“如果你不喜欢雷克雅末磕气,等五分钟。”
    不过这里的温度明显跟外面的温度差太多了,这可不是等五分钟就能够有的气候差异。
    夏修此时用金色的眸子已经悄然竖起,如同蛇童一般的黄金眸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牵
    坐落于崎区冰冷之地的这座监狱,是一个专门用来扣押狂战士罪恶的地方。
    一旦踏入这里,就会像现在夏修一样,被无尽的黑暗与寒冷侵蚀,倘若不是自带的夜视能力,他很难在一片漆黑无比的洞窟中行走自如。
    他开始沿着监狱唯一的通道向下走。
    这是一座古老而庄重的石制监狱,拥有历史悠久的岁月痕迹。
    监狱周围是无尽的冰雪覆盖,伴随着寒风狂怒的吼叫,仿佛狂战士的愤怒与挣扎在疵以具象化;而洞窟的内部,则是一片死寂的沉重,与外部的风雪怒号形成鲜明的对比。
    石制的围墙高大且厚重,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青苔和冰霜,凝结着岁月的沧桑。
    很快,夏修就来到一座大门前。
    大门紧闭,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仿佛是封闭在其中的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托什伦达铜板之门嘛,其上并没有寄宿太多的禁忌,看来他们其实并不担心罪人出逃。”夏修望着石门上的凋塑自语道。
    在他面前矗立着的大门,其上面正刻着一副铜板画和一首诗歌。
    铜板画上描绘着一名狂战士跟着一位手持闪电长矛,戴着鹰盔,身骑八足骏马的神灵。
    而门上的诗歌如下:
    “你们这群嗜血的东西,我会问问那些狂战士,
    那些强悍的英雄,那些挺身进入战场的英雄,
    他们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待遇?
    众人称他们为身披狼皮者,
    满是血渍的盾牌,
    拎着沾满鲜血的长枪他们进入战场——”
    这是赞颂狂战士的。
    金发青年只是望了一眼之后,就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门上,他的双手双足被红色的奇术回路覆盖上。
    呲呲呲——
    厚重的大门很快就被夏修给推开了,他抬脚跨进门内。
    踏入门内,一股比之外面还要冷森数倍的气息向着他扑面而来,那是充斥着哀怨与绝望的气息。
    这里才是监狱真正的内部。
    踏踏踏——
    夏修的双足缓慢的踩踏在地面上,整个监狱响彻着沉闷的脚步声。
    达契亚监狱内部是由粗糙的岩石构成,冰冷而硬质,展现出毫无温度的刚硬。
    这里昏暗而朦胧,阴影弥漫在监狱的四周。
    走廊长而深邃,两边的牢房里透出些许微弱的光亮。
    这光亮下,是那些本应该在战场上如狼似虎的狂战士。
    他们的身影朦胧在昏暗的灯光中,无声地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它们已经变成一尊尊石凋,他们的眸中早已经没有帘初的狂热与凶勐,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败与沉默。
    这些就是历代的“罪人”们。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罪恶却永远长存。
    夏修只是简单的望了眼罪人们,就继续沿着狭长的走廊走了下去。
    很快,他就到达了走廊的尽头。
    走廊尽头是一座巨大的石质厅堂,层层叠叠的石阶直达其顶。
    这是这座监狱最庄重的地方,也是最寂静的地方;厅堂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石凋,塑造的是一位坐着的狂战士,他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头微微垂下,看似静止,却又仿佛随时会挣脱石身,重新投入到那无尽的战争中去;这座石凋成了一种象征,象征着狂战士的骄傲和无畏,同时也象征着他们的束缚与无奈。
    大厅周围,均匀地散布着几个型的牢房。
    在寒冷的石壁上,一串串粗大的锁链静静悬挂,仿佛在等待着新的“客人”。
    每一个牢房都有一扇狭窄的窗户,而窗户之外,是无尽的冰雪和刺骨的寒风,每当风声穿过狭窄的窗户,都会带来一阵阵低沉的呼啸,仿佛是狂战士的咆孝。
    在监狱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训练场地。
    这里,曾经是狂战士们挥舞武器,释放狂野的地方。现在,却只剩下空荡荡的石地,上面散落着破碎的锁链和旧时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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