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崩坏三-齐格飞：乖女儿，你可别胡思乱想啊，你就是我齐格飞·卡斯兰娜的女儿，不是什么替代品！】
    【崩坏三-齐格飞：我把琪亚娜的名字给你，并不是让你替代她，而是希望你能够继承你姐姐的名字和意志。】
    【崩坏三-齐格飞：你可千万别乱想啊！】
    “臭老爸！”琪亚娜同样也看到了聊天室中的话语，微微瞪大了眼睛，心中突然涌现的喜悦冲散了一些方才的愁苦。
    【原神-派蒙：呃……为什么不重新起一个名字，反而要用一样的呢？】
    【星穹铁道-三月七：这还挺正常的吧。】
    【星穹铁道-三月七：之前在一些星球，我甚至见过三代人都用的一个名字。不过他们会用一些「年轻的」或者「几世」之类的区分一下。】
    【原神-派蒙：原来是这样吗。】
    【原神-荧：一般这样传承的名字，都代表了家族的精神或者信仰之类的。】
    【原神-派蒙：噢噢！我明白了，所以琪亚娜继承这个名字也是想要让她继承这种精神，对吧？】
    看着聊天室内齐格飞的安慰，以及三月七等人的科普，琪亚娜原本因为自己身份而惶惶不安的心，也终于安定了一些。
    ……
    在聊天室内的几人交流时，画面仍然在继续播放着。
    画面中，奥托继续笑着说道：“这点，已经由第三律者和第四律者证实了。
    “即使律者的意识被压制，律者的力量也不会消失。
    “操纵一个人类，远比操纵律者要简单。”
    他微微吐了一口气，继续道：“当然，要让K423的意识获胜，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难道说？！”符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语气中充斥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奥托微微点了点头，“没错，那就是「感情」。感情将会创造出奇迹。”
    “……你——！”
    没有给符华斥责自己的机会，奥托继续感慨道：“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深情，会化作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
    “在K423入学圣芙蕾雅的两年里……
    “她们的心中，已经结下了无法被斩断的「纽带」。
    “这些幸福温暖的回忆，将化作K423的力量，去撕裂不知爱为何物的律者之心。”
    “……她们……会被杀的……！”
    对于符华的焦急，奥托没有否认，“我明白。战力的差距一目了然。
    “但我不能向她们提供帮助，不能有任何外人介入这场神圣的战斗。
    “正是在这样的绝境中，人性才会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辉。
    “根据我的计算……
    “当牺牲者出现之时，K423就会夺回这具身体。
    “我相信德丽莎，相信她的学生。
    “用爱，杀死律者……
    “这是只有她们才能完成的伟业。”
    【原神-派蒙：……他是疯子吗！这个想法也太疯狂了吧！】
    【星穹铁道-星：友情、感情、牵绊……我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能够在反派的嘴里听到这些……】
    【星穹铁道-三月七：为了所谓的实验，居然连自己的孙女都能牺牲，这个家伙绝对是个疯子！】
    【原神-多托雷：疯子……嗯，有趣，真是个不错的想法。】
    听着奥托口中的计划，符华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疯了。
    这个男人，彻底地疯了。
    不，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呵呵……哈哈哈哈……”
    符华这样想着，突然笑了起来。
    惨烈的笑声萦绕在两人的耳边。
    奥托收起了那副一贯轻浮的神色，认真地看着符华，开口问道：“我的朋友，我现在认真问你。
    “你的行为已经超出我的控制，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一切。
    “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反抗我吗？
    “你，还是要阻止我吗？”
    笑声，停止了。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符华作出了回答。
    “……朋友？
    “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和谎言……
    “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
    “……你甚至都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个恶人……
    “奥托·阿波卡利斯……
    “你让我打从心底里……感到可悲……和憎恶……”
    【星穹铁道-三月七：所以符华是什么都不知道，被骗了吗？】
    【星穹铁道-星：攻击性太弱了，建议跟黑塔学学，增强一些。】
    【星穹铁道-黑塔：？】
    【星穹铁道-星：我的意思是跟黑塔空间站的人学学。】
    【星穹铁道-星：那里人才超多的，我超喜欢那里的。每次到黑塔空间站，就像是回到了列车上一样。】
    雷鸣闪过天际，黑暗遮蔽了天空。
    也同时，遮蔽了奥托·阿波卡利斯的面容。
    金色的光辉凝聚于他的右手，渐渐变成了火枪的形态——拟态·天火圣裁。
    他将枪口，缓缓对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原神-派蒙：等等！他为什么要把枪口对着符华啊？他不是说符华是自己的朋友吗？！】
    【原神-荧：按照他的话来看，可能是觉得符华已经超出自己的控制了。】
    【原神-荧：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越不稳定的因素，就越早需要处理掉，免得影响到其他的什么。】
    【星穹铁道-三月七：所以，他是要把符华杀死？！】
    【星穹铁道-瓦尔特：原来如此。】
    【星穹铁道-瓦尔特：所以，那时候她*******】
    看着聊天室内自己又被屏蔽的话语，瓦尔特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
    画面中。
    奥托依然保持着握枪的姿势。
    那是一段漫长的过程。
    长到这五百年的记忆，恍如梦幻泡影，在他的眼前一一消散，化作虚无。
    那是一段极短的过程。
    短到回过神时，他，已经完成了选择。
    看着枪口下的身影，沉默了良久，奥托终于开口了。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
    砰——
    一声枪响，将画面拖入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视频播放完毕。
    ……
    （加更章正在写，先把这两章发上来，之后的数据和感谢会统计在那章的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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