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山夜惊魂

    时候还很早，我没有一点儿睡意，就象当初在凤凰山上时一样，我将倩儿搂在怀里慢慢地等着困意来临。若大的道观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出奇地安静，静得连耗子哺乳的声音都听得到。倩儿一动不动地依在我怀里，不声不语地跟从前一样，这长时间，变化的只是她的身体，她还象从前一样百依百顺。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下颌也在她的秀发上慢慢地蹭来蹭去，她依然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她给我的感觉就象一个玩偶。我和倩儿的关系比起其他人来要特殊许多，她是我花钱买下来的，所以我们最初的关系是主仆，这种关系一直潜在地占据着主导地位，尽管后来我给了她一个实实在在的名份，但她还是把自己当做我的附属品，所以她不过问我的事情，不关心我有多少女人，她究竟处于怎样的地位。
    她最开始是我练习采花术的道具，因此她也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第一次总是令人难忘的，看着她我就会想起当初她跪伏在床上的可怜样，想起她破身时凄惨的叫声，最使我难忘的还是她那句‘倩儿是你的人，永远都是你的人’。那时她是那么瘦弱，而我是那么强壮，现在想起来也让我一阵阵内疚。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对她道。
    她这才微微点了下头，轻回一声：“嗯，倩儿永远都是相公的人。”
    都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便不会倾注太多的感情，这句话是有相当道理的，我买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倩儿，一个是林玉蓉，正是由于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是由于我对她们有绝对的支配权，不管我让她们干什么，她们都会无条件地服从，所以我真的没有对她们投入多少感情，如果说有爱，那更多的应该是怜悯。只当我想到黄剑的时候才会想起倩儿，也只当别的女人问起我故事的时候，我才会提及倩儿，林玉蓉嘛，从来都是被省略掉的。
    我和倩儿在一起的时间也是最少的，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天，我和她办那事儿也是最少的，算上在绿云山庄的那次，今天这才是第四次，但每次她都品尝了痛苦，没有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看着她，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失败，以前不能令她爽身倒也算了，因为那时我还功夫不到家，而现在则是打自己的脸，砸自己的招牌。
    我轻轻地将她放平，轻声问道：“还想要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道：“相公想要，倩儿给的。”
    我温柔地笑道：“我是问你还想要吗？”
    她稍一迟疑，回道：“倩儿想的。”
    她没有说心里话，她还在顺着我的意，我不禁为她感到一阵悲哀，我要她做我的妻子，而不是女仆侍妾。我重新将她侧拥怀里，抚着她的发，问道：“在这儿过得好吗？”
    她点头，“师父待我很好的。”她回完才终于问道：“相公过得好吗？”
    我嘿嘿地笑道：“我给你找了好多姐姐。”
    她陪着我露出一丝微笑，“倩儿已经听说了，倩儿好想见到她们。”
    也只有她才不计较我有多少女人，不过这也未必是她内心的想法。“你跟她们一样，都是我的妻子，她们只是年纪比你大，你才要叫她们姐姐，但她们不可以欺负你，以后她们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嗯，倩儿知道了。”
    我一边抚弄着她，一边给她讲我的经历，只是不那么细致，每一站都是蜻蜓点水般大概讲一下，主要是让她知道我都有了哪些女人，因为我觉得这是她的权力，她应该知道这些。我的嘴动着，手也没一刻闲着，恣意地搔弄着她，她的身体渐渐地逃避起来，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按在我的手上，随着我到处观光。待我讲完之后，她稍沉片刻道：“相公，你不是想要倩儿吗？”
    黑暗之中我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热，她这句话也表明她真的是想要了。我再一次将她放平，又好好地抚慰了她一番，然后再一次与她结合。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儿，待她动情的时候，忽然紧绷起身体固执地不肯泄身，我探手在她的腰间一点，泄了她的气，她全身一松，剧烈地暴发了。
    “相公！”待她平静，她忽然紧紧地抱住我，一脸委屈一脸难过，眼里竟放出两颗大大的泪珠，就象当初的陆雨一样，把泄身当做一件龌龊的事，生怕我把她当做**。我吻了她一下，然后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对她温柔的道：“倩儿，我好喜欢，好快乐，再来一次好吗？”
    急忙晃头。我故做不高兴的样子，“那我就不喜欢倩儿了。”
    “相公，你真的喜欢我那样吗？”她怯怯地问道。
    我点点头，“再来一次。”她这才皱着眉点点头，我继续向她施着爱，她好象也很配合，但却始终没有再暴发，我已经不能再折磨她了，因为她已经不支了，我酝酿了好一会儿心情，才终于在她的身体里播种了。我一从她身上下来，她马上就挣扎着投到我怀里，怯声道：“相公，我是想的，可是做不出。”
    “今天你累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把她往怀里又搂了搂。夜又静了，时候也不是很早了，疲惫的倩儿渐渐放出粗重的呼吸，依在我的怀里睡去了，我也有点困了，闭上眼睛等着入眠。忽然隐约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我心里一惊，急忙睁开眼睛侧耳细听，那叫声却又没有了，难道是幻觉？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重新入眠的时候，那女声又细细地传来，我急忙放开倩儿，伏到地上聆听，这下听得真切，远处有两个人正在追逐，前边的女人脚步凌乱，后边的男人时快时慢显然是有意捉弄。倩儿被我惊醒，见我匆忙穿衣便问：“相公，怎么了？”
    “外边有情况，我出去看看，你也小心一点儿。”
    飞身跃出院墙，我疾步向事发地冲去，渐渐地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急喘声，待我赶到近前仔细观看，不禁一惊，只见贺婉蓉正惊慌失措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间仓逃，在她的后边是一个青衣汉子露着一脸淫笑一纵一跃左挡右堵地正把贺婉蓉往山谷里赶。
    “蓉婉！”我大喊一声，飞身冲到近前，贺婉蓉看见我也象见了救星一般急扑过来，“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