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走出寒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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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着那盒面糊糊过了好一阵子蛤蟆冻僵的双手才感觉到了盒子里传来的热度这才喝了两口。此时此刻这碗面糊糊是什么味道已经不重要了蛤蟆现在需要的是热量。
    滚烫的面糊粘着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胃然后把热量从胃部象四肢百骸传送过去。蛤蟆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下死不了了。”
    一口气把面糊喝了大半蛤蟆喘了一口气正准备向剩下的面糊进攻时号子的铁门突然打开了曾经鞭打他的管教一脸媚笑地走了进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应该是台词没想好吧。
    蛤蟆白了他一眼又低头去对付他的面糊糊了。这一口还没喝进去盒子就被人抢过去了正是那管教他说：”枫少你父亲来了。”
    蛤蟆伸出手往回夺那个盒子同时嘴里说：”知道从你笑容就看出来了。”
    管教当然不让他把盒子拿回去蛤蟆急了说：”喂！出去之前不把牢饭吃光难道还想下次再进来吃？”他进过几回号子了虽然每次时间都不长但也着着实实地学了不少的规矩。
    管教顿时一脸尴尬一般羁押场所确实有这种出狱前不能剩饭的习俗只好把盒子还给蛤蟆。
    蛤蟆接过盒子把剩下的面糊一口气喝完了才对管教说：”我们走吧。”
    管教前面带路蛤蟆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这倒不是他矫情屁股确实很疼腿脚也冻的麻木了。
    值班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虽说多年没见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父亲。父亲真的老了。
    其实邓孝通一见到蛤蟆又何尝没有感慨呢？蛤蟆离家出走时不过是个2o出头的小伙子现在看上去已经沧桑的接近中年了（当然这副模样和在看守所受了几天罪也有很大关系）
    ”你这小子！一回来就给老子惹祸。”邓孝通骂道但是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不觉得他的语气是在骂。
    蛤蟆定睛四下一看值班室除了管教外大多数人他是认识的其中有在腾飞大厦广场上赶他走的那个胖子也就是整个事件的罪恶根源还有打人不成反被他铐在郊外那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好像叫什么伍大维的。另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叫大牛的警察了长的白白净净心眼儿却最坏的笑眯眯的就把他弄进了看守所。另外还有一人大约四十多岁举手投足间象个领导。最后经介绍原来是警察局的局长姓贾。
    几下办好了手续当时扣留的东西也还了那个伍大维还特地解释：”你的那个大箱子里本来就是空的……没装什么东西。”
    ”是呀是空的。”蛤蟆说。
    贾局长握着蛤蟆的手说：”小伙子是我们工作不细致生了误会不过你的个性也太强了哦。”
    旁边邓孝通道：”我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我都拿他没办法还好心眼儿不错不会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拆了一招。
    蛤蟆心中也暗自笑：”如果我不是邓孝通的儿子恐怕真判上几年也说不定。”
    正想着邓孝通对他说：”你还要这些劳神子做什么？都扔了去留着霉人。”然后又对洪剑说：”你去搞套衣服来一会秋枫洗了澡要换。”
    洪剑嘿嘿一笑说：”已经准备好了在车里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
    邓孝通笑道：”你真是个人精好了饶了你了。”
    洪剑讪笑着在前面引路。
    几人一面往外走贾局长对邓孝通说：”原本呢我们是不该妨碍你们父子团聚的但是一来大家朋友平时都忙很少见面今天就接这个机会聚聚二来大家消除一下误会嘛。”
    邓孝通道：”我儿子不懂事已经麻烦你半天了怎么好意思再打扰而且你看秋枫这一拐一拐的也不方便啊。”
    ”恩？”其实蛤蟆一瘸一拐的样子贾局长早就看见了不过装看不见而已现在既然邓孝通提出来了就顺势严厉地问那个一直跟在后面的管教：”是老马干的吧说过你多少次了你这又是怎么搞的？”
    老马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斥责又羞又愤当下不知该怎么回答心跳也骤然加快了。
    蛤蟆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忙说：”不关马大哥的事是我在里面打架……”
    贾局长不理会蛤蟆的话继续训斥马管教说：”你就喜欢这调调监察上你的投诉已经一大叠了行了你明天也不用上班了在家写检查吧。”
    说完也不管马管教啥反映领了众人就走马管教跟了几步觉得于事无补也就停下来站着楞直到众人走远了才恨恨的自言自语地说：”什么了不起嘛在警校的时候还抄我的作业呢。”抱怨完了才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林所长啊……”虽然贾局长和他不对付但是并不等于他身后就没人。
    几人走出大门贾局长说：”老邓啊我们去望海城如何？”
    邓孝通说：”贾局长真是客气呀盛情难却。好吧我们要是再推辞就是”假”了。”
    贾局长笑着说：”哎呀好兄弟说这些……”
    众人分别上了车绝尘而去。
    车上蛤蟆对父亲说：”爸爸这个望海城是什么地方。”
    邓孝通说：”你猜呀原来你每年冬天放假最爱去的地方？”
    蛤蟆稍一思索试探地说：”原来我喜欢偷偷到后屯子温泉游泳……”
    邓孝通一笑说：”对了就是那里现在开了叫望海城是餐饮娱乐一条龙的服务哦。”
    蛤蟆也笑着说：”爸爸你笑的好淫荡。”
    ”去！”邓孝通拍了蛤蟆一巴掌说”有这么说老爸的吗？”
    看见洪剑也在前面讪笑邓孝通骂道：”你笑个屁再笑我把你调到乡下营销部去！”
    洪剑不理会邓孝通的话他心里清楚邓孝通现在是不会那么做的就故意很温情的拍了个马屁说：”哎……父子其乐融融的真好我羡慕啊。”
    邓孝通得意地说：”你也好意思羡慕？谁让你离婚来着？跟你说多少遍了男人就是要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才对。”
    洪剑笑道：”老词了不过邓总教训的是。”
    洪剑对此很满意一般如果上下级之间一旦可以一起谈论声色犬马了那关系也就很近了。
    在车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蛤蟆忽然说：”拐个弯我想去接一个朋友。”
    没人知道蛤蟆去接的谁不过他走时把那个空箱子也提走了回来时还是一个人但箱子明显重了不少。邓孝通见了笑道：”你小子不会真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吧老实交代箱子里装的什么？是不是毒品！”
    蛤蟆因为笑着说：”爸爸我要是有这么多毒品也不会落魄的回来了。”
    邓孝通继续开玩笑说：”是不用回来了天知道再哪里被枪毙了。”
    两父子开着玩笑反正他们这车上出了洪剑也没别的人。
    到了望海城蛤蟆先匆匆洗了个淋浴换好衣服来到大包间时除了邓孝通和洪剑其他几个警察正在一旁纳闷二因为蛤蟆即使是洗澡也和他那个大箱子寸步不离。伍大维更是纳闷箱子开始明明是空的怎么现在看上去很重的样子？难道这个蛤蟆还真的藏了什么私货不成。
    蛤蟆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就笑着说：”我的朋友进出一些场合不方便我就从二战期间犹太人那里学了这个主意。”说着他打开了箱子一条大黑狗从里面爬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邓孝通跟着解释说：”这个我开始也不知道。刚才我听他说要去接个朋友还以为是人呢谁知道是条狗。”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儿子啊没别的优点就是念旧小时侯在军营里住对军队的东西感情很深。我看这狗屁股上有两块星型的烙印脖子上有编号应该是条军犬而且立过军功。可是不知怎么地成了流浪狗。我说的对吧儿子？”
    伍大维此时找着了话茬故作感慨地说：”是啊虽说是条狗可也算功臣了还好有秋枫收养它。”
    蛤蟆拍着狗头笑着说：”其实不是收养我们不过是朋友关系目前相约结伴旅行而已我们随时可能各奔前程的。”
    贾局长对邓孝通说：”秋枫可真实与众不同啊。”
    邓孝通笑骂道：”什么与众不同怪物！”
    贾局长开玩笑说：”他是怪物那你不就成了老怪物了？”
    众人大笑。
    蛤蟆才坐上桌子就有服务小姐端了一盘青椒炒肉丝一小碗米饭放在他面前。
    邓孝通对儿子说：”吃吧一会儿免不得和贾局长和几位新朋友痛饮几杯你几天没好好吃东西肚子不垫底容易伤胃。”
    洪剑在一旁献媚说：”看到底是父子连心啊。”话音未落手机便响了他低头看了看号码没接。然后对众人说：”邓总贾局我向各位到个歉未经大家允许就又约了个美女来其实也不是外人……”
    贾局长说：”美女自然是多多益善的只要不是你老婆！”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邓孝通问道：”谁呀。”
    洪剑说：”开部的副经理吴晓菲也是枫少的同学……”
    邓孝通用鼻子哼了一声蛤蟆以为他还在为江小洁的事情生气就说：”爸爸你可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邓孝通意味深长地看了蛤蟆一眼言下之意是：你不明白的。然后才对洪剑说：”看你刚才电话响想必已经来了吧既然来了凑个热闹也好。”
    洪剑应了一声出去接人去了。
    贾局长对大牛说：”听说你那个女朋友也是邓总公司上的？”
    大牛看了邓孝通一眼才说：”是啊叫欧阳姗姗。”
    贾局长说：”好啊一个经商一个公务员眼前的最佳组合嘛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大牛苦着脸说：”我们都没参加工作几年没什么积蓄没房子啊。不是我象您牢骚没房子约会都尴尬夏天还好说到处走走也行可是冬天……”
    贾局长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我们那时候连你们现在这条件还没有呢。不过时代不同了嘛。我这里给你们啊还有大维透露一点消息。局里准备再建一批福利房。这可是最后一批了。也算是我在任期间给大家的一点福利吧。”
    大牛顿时感动的不行忙让小姐斟了酒说；”贾局长怎么说呢？真是谢谢领导关怀了我……”
    贾局长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按下去了目光指着正在吃饭的蛤蟆说：”你敬个什么酒啊忘了正主还没说话呢？”
    邓孝通忙说：”他一个孩子家正个什么主大家随意。那个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贾局长也没在推辞又对大牛说：”好像刚才你来的时候正在约会吧。”
    ”是呀”大牛说”我们正准备吃饭电话就来了。”其实下午他早早就把晚饭吃了晚上约会不过是想和欧阳姗姗亲热一下而已这当然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说所以把开房改成了吃饭。
    贾局长说：”既然这样你干脆现在把她叫来大家一起将就吃点算了。”
    ”那……我给她打个电话看她现在吃了没有。”大牛拿着手机出去了。
    大牛出去了没半分钟洪剑带着吴晓菲就进来了。吴晓菲见了蛤蟆很夸张地出了惊喜的尖叫说：”大才子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啊。”
    蛤蟆忙放下碗筷和她握手可是吴晓菲却让过他手很亲热地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才礼貌地叫了邓孝通说了一声：”邓总。”
    邓孝通到没说什么于是吴晓菲挨着蛤蟆坐下了。
    洪剑又给众人介绍了吴晓菲还未坐定大牛带着欧阳姗姗又进来了于是又是一番介绍。
    欧阳姗姗见了蛤蟆很高兴对大牛说：”我说他很特别吧怎么样？”
    大牛说：”对就你会看人你得意吧你。”
    然后欧阳姗姗又对大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冷碟里夹了块牛肉片给大黑可是大黑并不领情连闻都不闻。
    蛤蟆解释说：”它不乱吃东西的。”然后也走过来对大黑说：”吃吧你忘了她了吗？好人呢。”大黑这才一口把那片牛肉吞了下去然后在欧阳姗姗的手背上添了一下。
    蛤蟆说：”她在感谢你呢。”
    ”好乖哦。”欧阳姗姗伸手想摸大黑的头大黑喉咙里呜呜警告着蛤蟆一把把她的手拉开说：”小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摸它头的。”这个情景让蛤蟆突然想起了去年相似的一幕但是白雪凝也是想摸大黑的头差点被咬于是心中一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回到坐位上时已经开始上菜了而酒场合即将开始。蛤蟆找服务生要了个一次性饭盒放在大黑面前然后嘱咐服务生一会儿收集就餐时大家吃剩的骨头时就放到大黑面前。
    大牛见了就说：”这才体现了勤俭节约和机关效能建设的精神啊。”
    众人又是一阵笑。贾局长笑完了说：”这还真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当年我读书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妈妈就买了几只小鸡到处收剩饭来养大下的蛋自己舍不得吃全拿来给当时高考的我补充营养我才有了今天……可惜她老人家去年就……”说着动了情眼圈也有点红了。
    邓孝通忙端起酒杯说：”咱们都知道贾局长是孝子不过今天大家难得一聚就开心一下来先共同干一杯。”
    众人举杯相邀还未来的急喝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进来一个女子说：”哟贾局长在这里**都不叫上我当心我去纪委告你们哦。”随后就笑的花枝乱颤。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大所长啊。”贾局长见了忙说。于是又是一番寒暄介绍。原来来人是银杏市看守所的所长林若云。
    林若云看上去大约3o来岁身高中等长的细眉细眼的但并不难看步履也矫健敏捷唯一的缺点就是肩膀和后背比寻常女子略宽厚些。当贾局长介绍时特别说明了林若云是从特警队退役下来的蛤蟆听了就觉得林若云的宽肩亦是合情合理的了。
    ”我说林所长啊你这个女中豪杰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啊。”贾局长说。
    林若云挖了蛤蟆一眼说：”我说领导噎你被拿我们这些下属寻开心好不？我御下不严今天特地是来负荆请罪的。”
    蛤蟆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因自己而起的但是却不便于说话。他毕竟在官场待过知道官场的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那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非普通百姓所能想像。如果父亲邓孝通不是个颇具势力的”成功人士”的话只怕自己还要在里面苦挨一段时间因此坐上几年也并非不可能。林若云虽然只是一个看守所的所长应该算是贾局长的下属但是从她说话的态度上看她应该是属于另一派势力的代表。所以蛤蟆在该问题涉及到自己的情况下只是笑了一下低头慢慢享用面前的冷盘好像眼前生的一切均与他无关一样。在没把这些关系理顺之前还是最好少说话。
    ”哦？”贾局长故意装糊涂”林所长虽然今年才到看守所上任但是你的工作能力和成绩都是明摆着的何来负荆请罪一说啊。”
    林若云毫不示弱”这才开年啥成绩不成绩地哦这所里经费紧张人手短缺倒是事实……处理几个人没问题只要你能给我调人来就行。”
    贾局长哈哈一笑说：”你是为老马来的吧其实当时我也就是一时气愤这也太不注意工作方法了你看把人家弄的……”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蛤蟆”到现在还坐不正椅子还好这都不是外人不然遇到个胡搅蛮缠的天天给你东告西告的越级上访这也不利于和谐稳定嘛。”
    邓孝通这时插嘴说：”其实我这儿子性子硬到也不能全怪老马。”
    贾局长得了这句话说：”你看人家多通情达理？我看这样吧老马其实也是我警校老同学这个停职就不必了但检讨是一定要写的而且要陪礼道歉这个……知错就改嘛。”
    林所长顿时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说：”这个赔礼道歉是最简单不过了今天就借贾局长的酒让老马好好给小邓陪个不是就好了。”
    贾局长试探地探询邓孝通父子的意见：”你们看……”
    邓孝通笑道：”其实都没这么复杂的都是自己人不用搞那么复杂。”
    贾局长立刻对林若云说：”那你就打电话叫老马过来吧要办咱就趁快而且我们老同学也好久没聚了。”
    林若云笑着说：”不用打电话了老马一直在门口等着呢。”
    ”你呀……”贾局长用手指点着林若云说。
    银杏市的酒场合的强度比起白桦市来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它敬酒的规矩叫四季盅就是说一旦开始敬酒必须喝满四杯才算敬完了一个人。今天桌子上人这么多恐怕一圈下来酒量小的就得倒下几个。蛤蟆知道自己的酒量不佳原想奉行多吃菜少喝酒的原则但是作为今天的主角他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开头的共饮酒是非喝不可的然后是以林若云老马为的歉意酒、贾局长主持的接风酒洪剑居然也凑热闹主持了一个内伙子酒几轮下来饶是先前有了一碗干饭垫底也给灌了个飘飘然。
    几轮规矩行完就到了自由挥时间开始还好警察和邓孝通的人自动分成两派相互攻杀后来就乱套了同伙人之间也开始自相残杀了。蛤蟆眼睁睁看着老马借着酒力开始向贾局长叙起同学情意来情到深处还流了眼泪贾局长也不似早先那样严厉两人勾肩搭背的还说点悄悄话外人看上去真比亲兄弟还亲。
    还多亏了洪剑叫来吴晓菲。这个女人看来也是久经沙场的劝起酒来异常凶猛也可能是看在同学情谊的缘故还帮蛤蟆挡了不少的酒。
    邓孝通见儿子有些挡不住就拉了他一下说：”要不要去方便一下？”
    蛤蟆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去厕所。伍大维见了说：”到底是父子啊嘘嘘都要一起去。”追上来硬是又劝了一杯才放二人走。
    父子俩方便完毕并没有急着回包间而是在外面的休息室小歇。用邓孝通的话说让他们先自相残杀一下再说。
    ”你为什么这么麻烦呢？”邓孝通问”你直接说我是你爸爸就好了也不用受这份罪。”
    蛤蟆笑道：”我要是照你说的做了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儿子来投奔父亲而已。其实这件事情开始纯属偶然后来就越弄越大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我敢肯定这样一来我在一些人心中保管印象深刻。”
    邓孝通也笑了：”当然印象深刻尤其是你的屁股！”
    父子俩笑了一通邓孝通又说：”你要是早有这个心思在白桦也混出来了。”
    蛤蟆叹了口气说：”道理人人都懂的可是要真去做每个人有底线限制着呢。”
    邓孝通拍着儿子的肩膀说：”你呀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一点也不象我。”
    蛤蟆道：”不象你难道还象隔壁张木匠不成？”结果又挨了老爸一拳。
    笑够了邓孝通认真地问：”现在有人对你印象深刻了你打算先让他们干点什么呢？”
    蛤蟆道：”先让伍大维给大黑办个狗证吧。”
    邓孝通道：”哦？人家好歹也是个刑警啊你就让人家干这个？”
    蛤蟆冷笑道：”就他那智商也就能干这个。”
    ”说的好。”邓孝通道：”你是比以前成熟多了。”歇歇又说：”儿子我的人你可以用但是他们毕竟不是你的人。我也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是否打算就在这里展但是只要你想长住下去就得有自己的人才行啊。”
    蛤蟆道：”我看那个大牛是个聪明人做事果断也下的去手。”
    邓孝通道：”我看也差不多你尽管去做吧不管怎么说我是你亲爹可不是你那个混帐岳父落难了才知道你的好。”
    ”是前任岳父。”蛤蟆纠正说。
    父子俩正谈的热乎恰巧贾局长也来上厕所把他们抓了个正着。”好啊你们爷俩在这里躲酒不行不行。”
    父子俩立即缴械投降回到包间又给罚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