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必须考虑的担忧

    当我为了科研经费和更高的生活开销竟然不得不成为文抄公的时候，我才切感受到这个时代的一个重要特征：对财富前所未有的渴望。</br>　　我十分清楚数学对一个国家的作用（尤其是基础数学），但现实问题在于数学这门东西的变现是非常慢的。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菜鸟来说，想在早期赚到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br>　　生物、化学这些实验性强的学科因为可以有直接变现的成果——比如辅酶Q10，再比如催化剂及其生效和失活条件，有些时候只要有物品的化学式或者它们的使用条件就可以换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米刀。</br>　　但数学不太可能这么快变现，至少1980年的模糊数学做不到。</br>　　我还是夏萌的那半天时间里对扎德教授提出过的那一大堆设想，至少要在五年之后才能做到，而这是我对尽可能的高估了米国的工业水平的成果。因此，我要想在国内认可，必须先获得国外同行的最高程度的好评，然后再出口转内销——夏希羽，1980.4</br>　　按照这个时代的物价以及夏希羽对稿费的最低估计（每千字12元上下），250*12=3000元。</br>　　如果有机会拿足够高的版税的话，即使是五元一本小说，只要能卖出三四万本，加在一起之后或许会有上万元。</br>　　但夏希羽不能确定这篇小说会不会被这个时代编辑们接受，因此他不能过度依赖这笔不确定的收入，只能作为一种试探。</br>　　正当他计划完毕准备继续研究的时候，夏希羽再次发现自己没有计算器。</br>　　至于华夏目前主要使用的算盘？</br>　　夏希羽上学的那会，算盘已经成为教科书中的插图了，老师也没有教他该怎么用。</br>　　毕竟，有几个人会想到自己会穿越到几十年前的另一个世界？</br>　　于是，此刻的夏希羽因为自己的无能和贫穷感到一阵愤怒。</br>　　无能狂怒.jpg</br>　　因此，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再次考虑起了，于是随手写了三首乐谱——《新兵日记》、《吴港之夜》、《海权帝国捕鲸歌》。</br>　　参考资料：许飞《新兵日记》、苏小明《军港之夜》、外国民歌《Thewellerman》及有关创作背景、各版本的乐曲和MV</br>　　但就在他想着该如何进行交易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必须考虑的担忧：“在我熟悉的历史中，原版《军港之夜》从1980年初创作出来以后，直到在春晚亮相之前，都有巨大的非议。这种事决不能落到我的身上……那这稿子就先焚毁吧。剩下一首我可以说是反映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历史的外国民歌，与我们国家完全没有关系，另一首的歌词十分主流，十分真实，完全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br>　　于是，夏希羽拿出了准备好的金属打火机，把《吴港之夜》的手稿烧的一干二净。</br>　　在此之后，夏希羽联系起了自己有过先后在陆、海军服役经历，现在已经转业为永久厂工人的父亲，并拜托他全力联系老战友以便尽可能快地出手歌曲。</br>　　数日后。</br>　　1980年3月22日，晚上七点半。</br>　　正当夏希羽写完了《黎明之剑》三万字的文稿时，一名穿着海军少校军服的男子以及一名穿着海军中尉军服的女子出现在了夏希羽的房间里。</br>　　在不到半小时的商谈后，《新兵日记》意外地卖出了一千元，《海权帝国捕鲸歌》则卖出了一百元——两者均保留夏希羽的著作权。</br>　　然而，两人希望给自己所属的海军弄到一首比较合适的曲子，于是问道：“夏希羽同学，你手上有没有咱们海军比较适合的歌曲？捕鲸歌那种只能上学习用的内部教材，传唱性质不强。”</br>　　夏希羽思考了好几分钟后，才给出了答复：“如果你们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我可以答应半小时内创作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