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乔公首访

    在异世界生活了许久，我才发现：宇宙的尽头是编制.jpeg</br>　　编制意味着稳定的收入、国家的长期支持，这对于科研来说异常重要。但对于我这样一个在新兴学科领域开疆拓土的人来说，这反而不一定是好事。</br>　　——夏希羽，1981.2</br>　　1月5日上午七点五十五分，沈涵曦收到了“老林”的电话通知。</br>　　“最晚半小时内，乔公就要到你们希羽组那边去了。你们做好准备。”</br>　　“没问题。希羽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不让他跑步就没问题。”</br>　　“那就太好了。乔公应该也会很高兴。我们半小时后再见。”</br>　　电话挂断以后，沈涵曦说明了情况：“老林打来的。乔公半小时到。幸好我们早就打扫完毕了，该收起来的也都收起来了。一刻钟后你们俩出门迎接，我带希羽出来。”</br>　　“没问题。”</br>　　就在这时，夏希羽忽然大吼道：“不要，千万不要，我一定要亲自见到‘钢铁公司’！”</br>　　随着夏希羽的大吼，众女不得不允许夏希羽亲自出门迎接——但必须由沈涵曦带着出门。</br>　　上午七点五十七分，魔都，某招待所门口。</br>　　乔公专家团的车从不远处缓缓开来，就在此时，“老林”从乔公住的房间走了出来。</br>　　乔公见“老林”缓步走到自己身边，一脸关切地问道：“‘老林’，小夏同志的身体怎么样了？”</br>　　“小沈助理的原话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不让他跑步就没问题’。”（“老林”）</br>　　乔公只是缓缓点头：“那就好。一个要长期搞数学研究的年轻人，身体总不能比我这个快八十岁的老同志来的差嘛……话说那位小沈同志倒是任劳任怨……她还是个外国留学生呢。”</br>　　“老林”也跟着点头，在乔公和自己上车后，说起了具体情况：“嗯，她和另一位希羽组的员工，也就是法学专业出身的司璇，都是星港的爱国华裔。那一批星港人都是我在您的示意下审批通过的。虽然两边还没建交，但民间交流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受到阻挠。更不要说星港这样发达的地方会有留学生到我们这里来学习理工科，或者是到我们国家找一个我们国家的大学生完成不了的工作。”</br>　　“这样的外国优秀年轻人在未来恐怕会相当不少。对了，小沈助理和小司的工资是多少？”（乔公）</br>　　“根据CMSS方面的二十多份报告，因为他本人的经济情况暂时并不乐观，所以她们俩只是魏思瑜——一位来自杭城的速记员与英语口译员工资的三倍而已，但她们完全不介意，甚至希望能降低到同等水平。”（“老林”）</br>　　“应该再高点的，尤其是小沈那样任劳任怨的人，三十倍都没什么，小夏同志思想还不够解放啊……”</br>　　对乔公的意见，“老林”难得地给出了否定答复：“报告上的情况显示，实际上并非如此。夏希羽在尽力地拉高她们的工资，但是，夏希羽自己本人的收入相当有限，多数情况下每周的收入都是夏希羽本人最低，这一点我之前和您说过。”</br>　　“‘老林’，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他的全部大额收入全部拿去买设备了，剩下的全是稿费，发工资和各种福利的主要是后者。剩下的没多少，也就勉强保持他本人的营养均衡以及必需的其他日常社交需求。”（乔公）</br>　　“对，而且每一笔收入都是透明的，只是有的公开，有的不公开而已。按照您的精神，我国的出版刊物稿酬制度已经在修改了，预计两个月之内能给出新版。”（“老林”）</br>　　“那就好，务必提高文化工作者的合理收入。老九不能走，稿酬是一种手段，但不是目的，我希望他们能记住这一点。”（乔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