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海疗之外的日常（4）

    随着二十四台个人电脑的到位，在1981年的5月，希羽组成为了一个有着超过三十台计算机的庞然大物——虽然它的科研人员不到十人，而所有人员不到二十人。</br>　　众所周知，30除以20等于1.5，30除以10等于3，这意味着希羽组的所有科研人员平均能用三台电脑，即使分给了非科研岗人员也是如此。</br>　　这在外国应该不是难事，但在长期受到COCOM约束的我国，这个比率几乎可以说是只存在于梦境之中的数字。希羽组研究所能做到突破这一点与其说是依赖于海外关系，还不如说是他在数学界的国际威望以及与米国和高卢两国保持了长期而良好的互信机制共同促成了部分绕行申请。</br>　　然而，这一切只能等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的假期期间，或者是下次前往魔都处理公务期间才能看到这一切了。</br>　　——邓瑜，1981.5</br>　　“涵曦，这一切……”</br>　　面色严肃的沈涵曦对浅野摇了摇头：“除了普遍的变异之外，都是真的。亏得希羽写的出这种半纪实的科幻小说。经济疲软的国家必然出现这种事，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能通过邓瑜引起重视，就足够了。你还准备下水吗？”</br>　　“不了。”</br>　　“那，我们就一起去洗个澡吧。不然她们一会都缠着……”</br>　　此刻，沈涵曦收到了符雨霄的消息：刘晓涵加入“知情者”组。</br>　　收到这条消息的沈涵曦松了口气，随后对身旁的浅野说道：“浅野，刘晓涵和你一样了。她虽然没有加入希羽组，但也希望你以后和她好好相处。她目前的想法是毕业后到希羽组来当科技谈判和学求合作交流方面的翻译，现在先不准备入职去抢暂时不多的编制。”</br>　　浅野点了点头，随后率先前去开热水。</br>　　……</br>　　在两人慢悠悠地洗完澡并穿回各自的睡衣之后，又过了不到十分钟，夏希羽才跟着随行的其他人一起回到了房间。</br>　　“希羽，你的游泳技术不太行啊，需要给你找个游泳教练吗？”</br>　　夏希羽在通过修改器确认没人后，这才对提问的司璇答道：“咳咳，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今天应该是第二次下水。以后逐渐适应的话，应该可以把自由泳和蛙泳捡回来。至于需不需要游泳教练，等以后再说。对了各位，我没有收到任何警报——包括脊髓灰质炎病毒。你们安心地各自回房间休息吧，若华按照原来的安排留下，其他人尽快回房间。”</br>　　于是，房间里的人们四散离开，沈涵曦也在确认所有人全部从海岸上回来后离开了。</br>　　“希羽，你和若华可以进去洗澡了，我们刚洗完不久。”</br>　　夏希羽和秦若华点了点头，随后一起走向浴室。</br>　　“若华，等着与我单独相处的时间很久了吧？”</br>　　“嗯，涵曦……虽然我和涵曦的关系很好，但也仅限于很好而已，再怎么样也达不到你和她的这种水平。所以，我很感谢你能把我放到香江去搞工业。我实在做不到像你这样能坐在原地搞研究……”</br>　　于是，两人在浴室里一起泡在大浴池里，一边聊着一边洗澡。</br>　　秦若华：偷家.jpg</br>　　沈涵曦：被自己的好姐妹偷家然而不用在意.jpeg</br>　　……</br>　　当晚，沈涵曦和秦若华正一左一右地陪在夏希羽旁边，由后者给另外两人翻阅着当天的参考消息——</br>　　“《外电评述我男女乒乓球队双双荣获团体冠军》、转载并经过翻译的美刊文章《对外政策的分析：曲折的道路》、《美方将考虑制定同苏打长期战争的计划》，希羽最关注的应该就是这几个。然后还有一篇转载智利《信使报》一周前的一篇文章……希羽，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源自苏联的智利技术转移真的有可能要在国内落实了。另外就是来自意大利的《晚邮报》的一片攻击性不弱的文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