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夏希羽首次赴日（下）

    由于樱国长期渗透着“以组织为中心”的想法，科研机构普遍实行终身雇用和资历工资制，将研究人员一下子集中起来，设定5年的研究时间，进行集中性研究的体制是划时代的一举。这一经验对希羽组的后续改革有重大的启发意义。</br>　　——“夏水枫”，《樱国科学技术厅与ERATO计划对樱国科学技术发展的思考》（选段），于1982.2.28以时评形式发表于《科技时报》</br>　　“如果不是从希羽那里知道了真实情况的话，恐怕会认为方谦以及这十几位大姐姐都脱下了各自的羽绒服或棉毛大衣，躺在大厅里睡觉呢。”</br>　　刘晓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听着魏思瑜介绍道：“他们现在正在开车去东京大学的路上……希羽本人的那辆车上，开车的是水野。”</br>　　躺在西南角的鲁米诺适时补充道：“也对，只有她是完全的樱国籍，也有樱国驾照。不过那也是她在本国读大学时顺手考的，现在的她也只是个本本族而已。对了，魏姐，去樱国的几个人的《少林寺》电影票怎么处理的？”</br>　　“啊……他们原定的14号的票被改期到22号了，按照她们本人的医院，都已经赠到目标手上了。肖柳静在老家也看上了电影。”</br>　　听着鲁米诺等外籍同事说着在这扇门外几乎不会使用的中文，刘晓涵强忍着“那就行，他们看不看电影无所谓，但他们的电影票都必须送到位，这是咱们给研究所内的所有人送福利的原则。话说，柳静妹妹准备毕业后加入研究所了吗？”</br>　　“临回老家前签的春招协议以及三年转无限期，都搞定了。”</br>　　“看来她已经决定了啊……在咱们这里留三年可真不容易……”</br>　　刘晓涵就这样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听着他们其他人用标准普通话讲解夏希羽的动态。</br>　　由于这次跟着夏希羽走的人只有沈涵曦、水野遥佳、浅野明日香、林晓烨、冯琪诺这几位，其他人都暂时留在了加州，因此一行六人全都暂住在水野遥佳尚未出售的房子里，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br>　　然而，这天晚上依旧有两批人到达了这里。</br>　　第一批人是夏希羽提前通知她们过来的——秦若华，以及她手下两位精通日语的一男一女。</br>　　“以后，你们就要在樱国工作了，这里就是你们的住处。明天我外出做演讲的时候，若华和水野会一起帮你们解决的。”</br>　　这时，跟在秦若华身后的两人中的男青年对夏希羽问道：“夏先生，有一件事秦总还没告诉我们……我们只知道要来这里搞樱国分公司，并且长期留在这里工作，但我们并不知道我们该做什么业务……”</br>　　“这个……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八点前一定会有人来，他们就是我们的合作对……”</br>　　就在此时，有人在门外大喊道：“水野教授，请问您在这里吗？”</br>　　夏希羽立刻对众人微笑道：“合作对象到了。”</br>　　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只见夏希羽左手拉着冯琪诺，右手拉着水野遥佳，一起出去查看情况。</br>　　夏希羽对门外的两名男青年用日语说道：“你们找水野遥佳有什么事吗？”</br>　　“那个……夏教授您好，我是稻吉工程株式会社的高崎信彦，我身边的是我的助理小桥健太，我们二人受老板的指示前来这里的。一年前，也就是水野教授还未加入贵所之前，亲自给了我们的老板一家假烟公司的重大线索，因此，我和小桥一起来找水野教授表示感谢。这份馒头算是我们的谢礼。”</br>　　说完，高崎信彦立刻递给了夏希羽一瓶名贵酒。</br>　　水野遥佳“所长，这是真货。不过，里面应该有别的东西。”</br>　　夏希羽早已有了猜测，于是他请这两人进了门，随后在客厅里对其他人说道：“我知道，福泽谕吉。所以，这瓶酒和礼盒本体以外的一切，请二位作为微羽集团樱国分公司的本金带给你们的老板，具体情况是这样的……”</br>